光與夜之戀的吧唧是多少毫米
光與夜之戀的吧唧是58毫米。光與夜之戀合成勛章戰(zhàn)隊商店兌換紅蓮武器裝備圖紙使用光與夜之戀是一款高沉浸互動戀愛手游。
匯聚國內(nèi)外頂級CV、殿堂級作曲家、超一線畫師及豪華編劇團隊,傾力營造與眾不同的真實戀愛氛圍。多線劇情,命運抉擇,為你帶來全新的高沉浸戀愛互動體驗。
光與夜之戀的場景地圖
主界面分光與夜兩部分其中光界面有光夜變奏、信使巡游、信使花園、購物、心動邂逅、回家下滑可到夜界面。包括光啟西岸、星座研究、研習之旅、星光展館和織夢迷境。
光界面光夜變奏:閱讀主線劇情。每一章分為光結局和夜結局信使巡游:為藍星安排行程,帶回相應的一星、二星、三星、四星、五星卡牌獎勵信使花園。
獲得靈犀和心跡書簡購物:購買及兌換道具心動邂逅:開展與每位男主獨處的邂逅、約會回家:自我化妝、查看已擁有設計單品、靈犀圖鑒達成度、真心話大冒險。
夜界面光啟西岸:各類資源獲取的副本。星座研究:獲取小熊星座的副本研習之旅:個人屬性升級道具本,同時會自動獲得一些道具,達到上限后需領取才能再次自動獲得星光展館:根據(jù)主題,擺出相應的設計單品進行展覽,同時獲得一定收益織夢迷境:沉入夢鄉(xiāng),遇見不一樣的他。
雨崩印跡之冰湖
我常發(fā)現(xiàn)我的記憶力不太好,才過去沒幾天的事情,就會忘得一干二凈。有時又發(fā)現(xiàn)我的記憶超強,比如某某好些年前說我丑,我便記恨到現(xiàn)在。所以我想,大概不是我的記憶力不行,是我懶得去記憶吧。
雨崩冰湖篇,原本我想了三個開頭,想具體地說說我們是怎樣開始,怎樣到冰湖的。是從前一夜里在天花板上“咚咚、咚咚”挖墻的山鼠開始,還是從來自雪山“嘩啦啦”流淌的雨崩河開始?是從那一片結著累累碩果但果實酸澀到臉都變形的沙棘林開始,還是從走在軟綿綿的騾子走過的森林野路開始?每當寫到一半,我就寫不下去了,大腦一片空白,好像后面的記憶都消失了。我猜,我是忘記了從哪里開始。
簡而言之,從雨崩走到冰湖,那條路線并沒有什么難度,因為已經(jīng)有成千上萬人和成千上萬只騾子走過,茂密的森林被硬生生踩出一條路。“地上本沒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這句話真是用在哪里都行得通呢!現(xiàn)在的雨崩徒步已經(jīng)很成熟,有一點點運動經(jīng)驗的人都可權當秋游去走。我也聽很早之前就去雨崩徒步過的驢友說,那時候的條件相當艱苦,走的路簡直需要自己拿砍柴刀開辟,還需要自己背帳篷,連個像樣的廁所都沒有,晚上又冷又潮,捧著泡面瑟瑟發(fā)抖。后來雨崩徒步的人多了,周邊產(chǎn)業(yè)也帶動起來,客棧、餐廳這種最基本的商業(yè)模式運轉起來,到后來有一條山路可以通車,雨崩徒步漸漸的失去了最原始的味道,在他們眼里漸漸變得無聊。我聽著,覺得既可惜,又幸運。可惜我沒有在雨崩最原始的時候就遇見它,幸運我在它還沒有被過度開發(fā)的時候就遇見它。
也許是徒步的過程稍顯輕松,我有閑心去記得路上的每一個元素,卻又說不出它們除了是它們本來的樣子,還有什么特殊。我唯印象深刻的,是在距離山頂兩百米處因海拔升高而出現(xiàn)的難受的喘息,還有躺在冰湖邊安心曬太陽的段暫時光。
去冰湖的整段路上,我是緊緊跟著那對將要去登哈巴雪山的夫婦身后的,期間也與一些體力好的散客為伴,比如一位友善的“獨行俠”妹子,還有兩位平時愛跑馬拉松的姐姐,因為我們在路上不常停歇,所以與其他隊友很快拉開了距離。
沿著山路爬上陡坡,到海拔3560米處,突然出現(xiàn)一片地勢平坦的杉樹林,視野開闊,旁邊豎著一塊牌子,上面寫著“梅朵崩頂:鮮花壩,相傳這里是卡瓦格博神的鍋莊舞場。”“梅朵崩頂”有藏文、中文、英文翻譯,而后面?zhèn)髡f那句話卻沒有藏文,我在網(wǎng)絡上也查不到這個傳說的具體細節(jié),細想來也蹊蹺。不過暫且當它是真的,想到莊嚴的卡瓦格博神幻化成人形,而這人形在我腦海中應當有著寬厚的胸膛,樹樁一樣粗的手臂,黝黑的肌膚,濃密漆黑的長發(fā),最好再加上一些保留神秘感的絡腮胡,有著這一形象的山神在山野中跳舞就覺得不可思議又萌趣橫生。
聽聞,在原始宗教信仰中,人們通過跳鍋莊舞把祈求、祝愿傳給神靈,還可得到神靈的感召和庇佑,因此跳鍋莊舞即為原始先民在祭祀神靈時與神靈溝通的方式。所以說不定,卡瓦格博神真是他們的舞蹈藝術啟蒙者呢!很難說卡瓦格博神一定是一位彪悍大叔的形象,更有可能,他是一位風度翩翩、神明爽俊、氣宇不凡的舞蹈藝術家呢!看看現(xiàn)在的卡瓦格博峰,那刀鋒似的山沿不就像少年輪廓分明的下顎角么?想著想著,我突然笑了,笑我自己居然不知天高地厚,在想象神的形象。人的形象,是按著各自的功能搭建肢體,呈現(xiàn)最巧妙的聯(lián)結關系。而神的形象,在凡人腦袋中實在是太模糊了。神的形象,不是光有血和生命就足夠,還需要具備源頭、能力、復原、保護、靈、痛、終等等條件,缺乏其一,則化為灰燼。又有可能,神的形象是那么極限,簡單,就像人體,像老鷹,像樹木,神可化作萬物。萬物皆可為神。
一陣刺眼,一道強烈的陽光從樹林高處射下來,像箭一樣,我本能地低下頭,閉上了眼睛。感覺自己恍惚了好久,好像剛去過一個很遠或者很長久的空間,去與神對話,但是是過了一秒?一分鐘?還是一小時?我已不記得了。
翻越埡口,跟隨一只白色的騾子到達笑農(nóng)大本營,與牧場的牦牛一起共進午餐。不同的是,它們吃的是由雪水灌溉長大的新鮮的牧草,而我吃的是來自內(nèi)蒙古的包裝牛肉干。看它們低著頭,厚厚的舌頭卷起一把青草,放進嘴巴里,“吧唧吧唧”享受的樣子,我也好想來上一口。不!不是吃草,當然是熱騰騰的牦牛肉火鍋了!
稍坐片刻,走過一片荊棘叢,流水潺潺,在秋山淡水間向著最后一個山頂進發(fā)。腳步并沒有變慢,但是身體早已滲出汗液,沒有多余的力氣與趕騾子的藏民邊走邊聊,再后來,走一段就得歇一歇,大口大口地喘氣,待呼吸稍平穩(wěn)后,又向上攀爬,到一起走的那位大哥說他妻子和我的嘴唇都有點發(fā)紫了,于是大哥放慢了腳步。就我自己而言,爬山變得越來越吃力,倒不是腳上肌肉的問題,而是上半身,需要花費更多的力氣去大口呼吸,如果不那樣做,腦袋里會放空,然后暈眩,最后嗡嗡響,好像有一千只螞蟻在腦袋上爬行。雖然我一直控制著自己的節(jié)奏,不加速也不減慢,但是胸腔里的氧氣好像從某個我看不見的洞漏出去一樣。“就快到山頂了,再堅持一下!”這句話我不知道對自己說了幾次,可能每隔五米,也可能每隔一米就說一次,但是預示終點的那塊藍牌子一直像只高傲的山鷹一樣,站在山崗一動不動,俯視著我。最后我終于承認:“我快走不動了。”“豆豆,把你的包給我。”沉沉的腦袋上空傳來聲音。我一抬頭,只見大哥在我前面伸出手。我不好意思,逞強說背的動,包不重,但大哥還是堅持要幫我拿包。雖然我的背包真的不重,但在放下包的那一刻,我仿佛卸下千斤重擔,身體就像充上了電,一大步一大步地走上石階。內(nèi)心更是對大哥的紳士、幫助充滿感激。
真正走起來,真的沒有多遠的距離,大概不到十分鐘,便到了山頂。我已緩過來,馬上從大哥那里接回我的背包。原來不止身體有極限,思想也有極限。當你完完全全不相信自己的時候,你的身體就更不相信你了。而別人雪中送炭似的幫助,或許就是你繼續(xù)下去的理由。勿以善小而不為,古人的智者是多么簡單而又真實啊。
雨崩冰湖,是一個被冰川、峭壁和山梁包圍住的碧綠海子。山梁一側也就是我們徒步翻越的地方,高山草甸,蒼茫茫的一片暗黃色,在陽光下靜靜守護著。冰川上千百年的積雪融化成雪水,沿著幾乎垂直的峭壁流淌下來,那一道道從天而降的花白的流水,像是藏民手中潔白的哈達,吉祥、圣潔;又像是從母羊、牦牛漲大的乳房里擠出的汁液,流下來,匯聚成一灘湖水,養(yǎng)育著雪山下的的萬事萬物。
不知是否因為天氣特別好,陽光特別明媚的緣故,湖面太過于平靜,靜得像一面鏡子,沒有一絲波瀾。我努力想從湖面上看出一些白云、雪山的倒影,可怎么也看不見。冰湖像一個隱藏在碧綠幕布后面的黑洞,吞噬了一切。這一想法使冰湖看上去那么神秘莫測,讓人惶恐不安。也就是在今年九月份的時候,有兩位驢友因為太靠近冰川,被突然崩塌的冰蓋砸中,不幸遇難。他們的身體還來不及反抗,就被吞噬了,脆弱得像水中的倒影,一碰就碎。每一年都有驢友因為各種原因造成傷亡,最不幸的就是那些永遠留在自己喜愛的徒步路上的遇難者,還有他們的家人、朋友。所以我們在探索大自然的時候,一定要格外注意,禁止做一切可能發(fā)生意外的事情,你的大膽并不能保全你的性命,只有小心翼翼,還有對大自然的敬畏心才可以讓你快樂到來,平安離開。上山之前,我們的領隊阿俊就再三強調,不要靠近冰川,所以我們沒有一個人繞過冰湖走到冰川都只是在較安全的湖的一側觀賞。我們像乖孩子一樣輪流與冰湖合影,然后在風和日麗的午后,在湖邊,挑選石頭慢慢壘起一座座小山似的瑪尼堆。這一塊石頭代表著健康,那一塊石頭代表理想,還有一塊石頭代表快樂,再來一塊石頭代表財富……我們都是有著許多貪婪愿望的凡夫俗子,我們將愿望寄托于一塊塊石頭,于是石頭富有了一條條生命。可能就是因為承載著太多生命,冰湖才顯得特別莊重、嚴肅。冰湖邊的瑪尼堆,無不是在警示一些得意忘形的人們,要對自然心存敬畏!
也許真的有些疲憊了,我脫掉登山鞋,“大”字形躺在湖邊的石灘上,閉上眼睛,想象自己在海邊曬日光浴。陽光灑下一些碎鉆,我緊閉的兩片眼皮子變得越來越薄,泛著紅色的亮光,過一會兒,紅光里出現(xiàn)漩渦,一個、兩個,然后是千千萬萬個,由大變小,從近到遠,周圍的聲音也變成蜜蜂一般的嗡嗡聲,直到我昏昏欲睡。過了一段時間,我感覺自己像飲了紅酒一樣微醺,兩頰變得紅潤,喉嚨有些干涉,皮膚感受到一陣清涼。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在雪山的最高處,潔白的冰雪像濃霧一樣升騰而起,下面的雪堆有些滑動,那邊緣向下滑得越來越慢,最后終于靜止了。也許是我們的突然造訪打擾了雪山,吵醒了沉睡的冰湖,此地風景雖好,卻不宜久留。于是我們拾掇拾掇,戀戀不舍得離開了。
我們返回雨崩村的時候,即歡心又放松,沿途見到各色各樣的野蘑菇。那些蘑菇,有的細長挺拔,亭亭玉立,像撐著傘的小姑娘,有的全身暗紅,菌傘帶粉,一看就像會巫術的惡婆婆,還有的粗壯結實,香氣宜人,不知是否是引人誤食的毒玫瑰。那些蘑菇,隱士一般躲藏在綠茸茸的苔蘚里,有的在樹邊,有的在石縫。我一時興起,當起采蘑菇的小姑娘,但是卻沒那膽子去吃它們,我可不想增加因為誤食毒蘑菇而出現(xiàn)奇奇怪怪幻覺的經(jīng)歷。不過更有意義的,倒是發(fā)現(xiàn)蘑菇,采蘑菇的過程呀!
晚飯過后,大家圍在一張大圓桌前,各來一桶藏藥泡腳,洗去一天的風塵。除了我們,還有其他人也圍著火爐,圍著茶幾在泡腳,這一下可把老板給忙壞了。“老板!加水!”“老板!水涼了!”“老板!我也要加水!”喊著要加熱水的聲音此起彼伏,見老板那焦頭爛額,東奔西跑,一時忙不過來的樣子,大家都無情地哈哈大笑。老板扔下水壺,假裝生氣地說:“我不來伺候了!”這一來,便使我們的笑聲更加快樂,更加豪放了。陣陣爽朗的笑聲穿透屋頂,伴著繁星,伴著皓月,在雨崩的夜里飄飄蕩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