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鐵生 我與天壇
我與地壇史鐵生
一
我在好幾篇小說中都提到過一座廢棄的古園,實際就是地壇。許多年前旅游業(yè)還沒有開展,園子荒蕪冷落得如同一片野地,很少被人記起。
地壇離我家很近。或者說我家離地壇很近。只好認(rèn)為這是緣分。地壇在我出生前四百多年就坐落在那兒了,而自從我的祖母年輕時帶著我父親來到北京,就一直住在離它不遠(yuǎn)的地方——五十多年間搬過幾次家,可搬來搬去總是在它周圍,而且是越搬離它越近了。我常覺得這中間有著宿命的味道:仿佛這古園就是為了等我,而歷盡滄桑在那兒等待了四百多年。
它等待我出生,然后又等待我活到最狂妄的年齡上忽地殘廢了雙腿。四百多年里,它一面剝蝕了古殿檐頭浮夸的琉璃,淡褪了門壁上炫耀的朱紅,坍圮了一段段高墻又散落了玉砌雕欄,祭壇四周的老柏樹愈見蒼幽,到處的野草荒藤也都茂盛得自在坦蕩。這時候想必我是該來了。十五年前的一個下午,我搖著輪椅進(jìn)入園中,它為一個失魂落魄的人把一切都準(zhǔn)備好了。那時,太陽循著亙古不變的路途正越來越大,也越紅。在滿園彌漫的沉靜光芒中,一個人更容易看到時間,并看見自己的身影。
自從那個下午我無意中進(jìn)了這園子,就再沒長久地離開過它。我一下子就理解了它的意圖。正如我在一篇小說中所說的:“在人口密聚的城市里,有這樣一個寧靜的去處,像是上帝的苦心安排。”
兩條腿殘廢后的最初幾年,我找不到工作,找不到去路,忽然間幾乎什么都找不到了,我就搖了輪椅總是到它那兒去,僅為著那兒是可以逃避一個世界的另一個世界。我在那篇小說中寫道:“沒處可去我便一天到晚耗在這園子里。跟上班下班一樣,別人去上班我就搖了輪椅到這兒來。園子無人看管,上下班時間有些抄近路的人們從園中穿過,園子里活躍一陣,過后便沉寂下來。”“園墻在金晃晃的空氣中斜切下—溜蔭涼,我把輪椅開進(jìn)去,把椅背放倒,坐著或是躺著,看書或者想事,撅一杈樹枝左右拍打,驅(qū)趕那些和我一樣不明白為什么要來這世上的小昆蟲。”“蜂兒如一朵小霧穩(wěn)穩(wěn)地停在半空;螞蟻搖頭晃腦捋著觸須,猛然間想透了什么,轉(zhuǎn)身疾行而去;瓢蟲爬得不耐煩了,累了祈禱一回便支開翅膀,忽悠一下升空了;樹干上留著一只蟬蛻,寂寞如一間空屋;露水在草葉上滾動,聚集,壓彎了草葉轟然墜地摔開萬道金光。”“滿園子都是草木競相生長弄出的響動,窸窸窣窣片刻不息。”這都是真實的記錄,園子荒蕪但并不衰敗。
除去幾座殿堂我無法進(jìn)去,除去那座祭壇我不能上去而只能從各個角度張望它,地壇的每一棵樹下我都去過,差不多它的每一米草地上都有過我的車輪印。無論是什么季節(jié),什么天氣,什么時間,我都在這園子里呆過。有時候呆一會兒就回家,有時候就呆到滿地上都亮起月光。記不清都是在它的哪些角落里了。我一連幾小時專心致志地想關(guān)于死的事,也以同樣的耐心和方式想過我為什么要出生。這樣想了好幾年,最后事情終于弄明白了:一個人,出生了,這就不再是一個可以辯論的問題,而只是上帝交給他的一個事實;上帝在交給我們這件事實的時候,已經(jīng)順便保證了它的結(jié)果,所以死是一件不必急于求成的事,死是一個必然會降臨的節(jié)日。這樣想過之后我安心多了,眼前的一切不再那么可怕。比如你起早熬夜準(zhǔn)備考試的時候,忽然想起有一個長長的假期在前面等待你,你會不會覺得輕松一點?并且慶幸并且感激這樣的安排?
剩下的就是怎樣活的問題了,這卻不是在某一個瞬間就能完全想透的、不是一次性能夠解決的事,怕是活多久就要想它多久了,就像是伴你終生的魔鬼或戀人。十五年了,我還是總得到那古園里去、去它的老樹下或荒草邊或頹墻旁,去默坐,去呆想、去推開耳邊的嘈雜理一理紛亂的思緒,去窺看自己的心魂。十五年中,這古園的形體被不能理解它的人肆意雕琢,幸好有些東西的任誰也不能改變它的。譬如祭壇石門中的落日,寂靜的光輝平鋪的—刻,地上的每一個坎坷都被映照得燦爛;譬如在園中最為落寞的時間,—群雨燕便出來高歌,把天地都叫喊得蒼涼;譬如冬天雪地上孩子的腳印,總讓人猜想他們是誰,曾在哪兒做過些什么、然后又都到哪兒去了;譬如那些蒼黑的古柏,你憂郁的時候它們鎮(zhèn)靜地站在那兒,你欣喜的時候它們依然鎮(zhèn)靜地站在那兒,它們沒日沒夜地站在那兒從你沒有出生一直站到這個世界上又沒了你的時候;譬如暴雨驟臨園中,激起一陣陣灼烈而清純的草木和泥土的氣味,讓人想起無數(shù)個夏天的事件;譬如秋風(fēng)忽至,再有一場早霜,落葉或飄搖歌舞或坦然安臥,滿園中播散著熨帖而微苦的味道。味道是最說不清楚的。味道不能寫只能聞,要你身臨其境去聞才能明了。味道甚至是難于記憶的,只有你又聞到它你才能記起它的全部情感和意蘊。所以我常常要到那園子里去。
二
現(xiàn)在我才想到,當(dāng)年我總是獨自跑到地壇去,曾經(jīng)給母親出了一個怎樣的難題。
她不是那種光會疼愛兒子而不懂得理解兒子的母親。她知道我心里的苦悶,知道不該阻止我出去走走,知道我要是老呆在家里結(jié)果會更糟,但她又擔(dān)心我一個人在那荒僻的園子里整天都想些什么。我那時脾氣壞到極點,經(jīng)常是發(fā)了瘋一樣地離開家,從那園子里回來又中了魔似的什么話都不說。母親知道有些事不宜問,便猶猶豫豫地想問而終于不敢問,因為她自己心里也沒有答案。她料想我不會愿意她跟我一同去,所以她從未這樣要求過,她知道得給我一點獨處的時間,得有這樣一段過程。她只是不知道這過程得要多久,和這過程的盡頭究竟是什么。每次我要動身時,她便無言地幫我準(zhǔn)備,幫助我上了輪椅車,看著我搖車拐出小院;這以后她會怎樣,當(dāng)年我不曾想過。
有一回我搖車出了小院;想起一件什么事又返身回來,看見母親仍站在原地,還是送我走時的姿勢,望著我拐出小院去的那處墻角,對我的回來竟一時沒有反應(yīng)。待她再次送我出門的時候,她說:“出去活動活動,去地壇看看書,我說這挺好。”許多年以后我才漸漸聽出,母親這話實際上是自我安慰,是暗自的禱告,是給我的提示,是懇求與囑咐。只是在她猝然去世之后,我才有余暇設(shè)想。當(dāng)我不在家里的那些漫長的時間,她是怎樣心神不定坐臥難寧,兼著痛苦與驚恐與一個母親最低限度的祈求。現(xiàn)在我可以斷定,以她的聰慧和堅忍,在那些空落的白天后的黑夜,在那不眠的黑夜后的白天,她思來想去最后準(zhǔn)是對自己說:“反正我不能不讓他出去,未來的日子是他自己的,如果他真的要在那園子里出了什么事,這苦難也只好我來承擔(dān)。”在那段日子里——那是好幾年長的一段日子,我想我一定使母親作過了最壞的準(zhǔn)備了,但她從來沒有對我說過:“你為我想想”。事實上我也真的沒為她想過。那時她的兒子,還太年輕,還來不及為母親想,他被命運擊昏了頭,一心以為自己是世上最不幸的一個,不知道兒子的不幸在母親那兒總是要加倍的。她有一個長到二十歲上忽然截癱了的兒子,這是她唯一的兒子;她情愿截癱的是自己而不是兒子,可這事無法代替;她想,只要兒子能活下去哪怕自己去死呢也行,可她又確信一個人不能僅僅是活著,兒子得有一條路走向自己的幸福;而這條路呢,沒有誰能保證她的兒子終于能找到。——這樣一個母親,注定是活得最苦的母親。
有一次與一個作家朋友聊天,我問他學(xué)寫作的最初動機是什么?他想了一會說:“為我母親。為了讓她驕傲。”我心里一驚,良久無言。回想自己最初寫小說的動機,雖不似這位朋友的那般單純,但如他一樣的愿望我也有,且一經(jīng)細(xì)想,發(fā)現(xiàn)這愿望也在全部動機中占了很大比重。這位朋友說:“我的動機太低俗了吧?”我光是搖頭,心想低俗并不見得低俗,只怕是這愿望過于天真了。他又說:“我那時真就是想出名,出了名讓別人羨慕我母親。”我想,他比我坦率。我想,他又比我幸福,因為他的母親還活著。而且我想,他的母親也比我的母親運氣好,他的母親沒有一個雙腿殘廢的兒子,否則事情就不這么簡單。
在我的頭一篇小說發(fā)表的時候,在我的小說第一次獲獎的那些日子里,我真是多么希望我的母親還活著。我便又不能在家里呆了,又整天整天獨自跑到地壇去,心里是沒頭沒尾的沉郁和哀怨,走遍整個園子卻怎么也想不通:母親為什么就不能再多活兩年?為什么在她兒子就快要碰撞開一條路的時候,她卻忽然熬不住了?莫非她來此世上只是為了替兒子擔(dān)憂,卻不該分享我的一點點快樂?她匆匆離我去時才只有四十九歲呀!有那么一會,我甚至對世界對上帝充滿了仇恨和厭惡。后來我在一篇題為“合歡樹”的文章中寫道:“我坐在小公園安靜的樹林里,閉上眼睛,想,上帝為什么早早地召母親回去呢?很久很久,迷迷糊溯的我聽見了回答:‘她心里太苦了,上帝看她受不住了,就召她回去。’我似乎得了一點安慰,睜開眼睛,看見風(fēng)正從樹林里穿過。”小公園,指的也是地壇。
只是到了紛紜的往事才在我眼前幻現(xiàn)得清晰,母親的苦難與偉大才在我心中滲透得深徹。上帝的考慮,也許是對的。
搖著輪椅在園中慢慢走,又是霧罩的清晨,又是驕陽高懸的白晝,我只想著一件事:母親已經(jīng)不在了。在老柏樹旁停下,在草地上在頹墻邊停下,又是處處蟲鳴的午后,又是鳥兒歸巢的傍晚,我心里只默念著一句話:可是母親已經(jīng)不在了。把椅背放倒,躺下,似睡非睡挨到日沒,坐起來,心神恍惚,呆呆地直坐到古祭壇上落滿黑暗然后再漸漸浮起月光,心里才有點明白,母親不能再來這園中找我了。
曾有過好多回,我在這園子里呆得太久了,母親就來找我。她來找我又不想讓我發(fā)覺,只要見我還好好地在這園子里,她就悄悄轉(zhuǎn)身回去,我看見過幾次她的背影。我也看見過幾回她四處張望的情景,她視力不好,端著眼鏡像在尋找海上的一條船,她沒看見我時我已經(jīng)看見她了,待我看見她也看見我了我就不去看她,過一會我再抬頭看她就又看見她緩緩離去的背影。我單是無法知道有多少回她沒有找到我。有一回我坐在矮樹叢中,樹叢很密,我看見她沒有找到我;她一個人在園子里走,走過我的身旁,走過我經(jīng)常呆的一些地方,步履茫然又急迫。我不知道她已經(jīng)找了多久還要找多久,我不知道為什么我決意不喊她——但這絕不是小時候的捉迷藏,這也許是出于長大了的男孩子的倔強或羞澀?但這倔只留給我痛侮,絲毫也沒有驕傲。我真想告誡所有長大了的男孩子,千萬不要跟母親來這套倔強,羞澀就更不必,我已經(jīng)懂了可我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兒子想使母親驕傲,這心情畢竟是太真實了,以致使“想出名”這一聲名狼藉的念頭也多少改變了一點形象。這是個復(fù)雜的問題,且不去管它了罷。隨著小說獲獎的激動逐日暗淡,我開始相信,至少有一點我是想錯了:我用紙筆在報刊上碰撞開的一條路,并不就是母親盼望我找到的那條路。年年月月我都到這園子里來,年年月月我都要想,母親盼望我找到的那條路到底是什么。母親生前沒給我留下過什么雋永的哲言,或要我恪守的教誨,只是在她去世之后,她艱難的命運,堅忍的意志和毫不張揚的愛,隨光陰流轉(zhuǎn),在我的印象中愈加鮮明深刻。
有一年,十月的風(fēng)又翻動起安詳?shù)穆淙~,我在園中讀書,聽見兩個散步的老人說:“沒想到這園子有這么大。”我放下書,想,這么大一座園子,要在其中找到她的兒子,母親走過了多少焦灼的路。多年來我頭一次意識到,這園中不單是處處都有過我的車轍,有過我的車轍的地方也都有過母親的腳印。
關(guān)于天壇作文500字集錦5篇
天壇是明清兩代皇帝“祭天”“祈谷”的場所,位于正陽門外東側(cè)。下面給大家分享一些關(guān)于天壇作文,希望對大家有幫助。
關(guān)于天壇作文1
早聞天壇大名,今見之,感慨:果不其然!
天壇是明清兩代皇帝每年祭天和祈禱五谷豐登的地方。一進(jìn)大門,我覺得自己猶如皇帝,坐在龍椅上,看著文武百官,愜意哉!
很快就看到了大城門,金碧輝煌,主色調(diào)是紅和黃,紅漆閃閃發(fā)亮,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光彩照人,仿佛一塊紅水晶。上有許多排金子似的鐵釘,跟奶奶家的門一樣,很親切。望著敞開的門,總覺得少了些什么,應(yīng)該是身披鎧甲,手持長矛,頭戴鐵盔的士兵吧。
前方的指示牌上寫著“牡丹園”,這令我萬分喜悅。可媽媽卻說不去,我只好沉浸于幻想中了。春天的牡丹園,各色牡丹齊綻,粉的像霞,仿佛那么的輕,好像會飛起來似的;白的像雪,仿佛那么的涼,好像會融化似的……百花齊放,鳥兒們、蜜蜂們趕集似的四處飛。我忽然想起這是冬天,于是又有另一幅圖像來:白雪皚皚,枯枝敗葉,花早已謝,有些凄慘。
走著走著,來到了回音壁。這可真是一堵神奇的墻。在這頭輕輕說一句,那頭便聽到了話聲。這像現(xiàn)在的打電話——這該是古時的電話吧!可是聲音微乎其微了,因為人聲鼎沸,吵嚷得使墻也有些破損。我不禁住了嘴,憐憫這墻,憐憫破壞這墻的人們。
祈年殿最為壯觀,琉璃建成,如一片浮云,給人很清爽的感覺,紅色和綠色,卻顯得意外的和諧。尖尖的頂,金色的,下面掛了一掛大匾,氣勢宏偉。
天壇之美,無法以言語描述。
關(guān)于天壇作文2
這次,我終于看到了大北京!我們到達(dá)時正值夜間,紅的、綠的、藍(lán)的、黃的星光點綴著這座城市。立交橋高高聳立,迂回綿延,還籠罩著赤金的光輝。我們的公交車開上立交橋,我仿佛能聽到窗外車流人群產(chǎn)生的風(fēng)聲。四周很安靜,可我卻感到非常熱鬧,我也不知為什么。天上沒有星星,地上卻燈火輝煌,家用樓辦公樓的每扇窗戶都透出亮光;耀眼的櫥窗絢麗多彩,布滿大街小巷;柏油馬路比我們那里的寬闊許多,在閃亮的燈光照映下油黑發(fā)亮,還映出了些許金色。看到這燦爛奪目的一切,我原本疲累的一顆心又歡騰起來。
來到北京的每一天,我們都起得很早。每天清晨,北京特有的喬木落下平鋪一路的黃色小花,輕輕地走在上面,聽腳下發(fā)出的咯吱聲,聞小花的淡淡清香,不由得陶醉了。
我們來到天壇公園,我迫不及待地沖入園內(nèi)尋找據(jù)說滿樹的小松鼠,可卻一只也沒找著。工作人員告訴我,我們來的不是時候,下雨小松鼠不會出來活動。可這絲毫沒有影響我的興致,我東瞅瞅,西看看,拍下了許多照片留作紀(jì)念。這時我只想張開雙臂轉(zhuǎn)圈圈,而且真這么做了。光滑的黑色路面灑滿了黃色小花,遠(yuǎn)些地方路邊栽的蒼松仿佛朝路中心圍攏過來,守護(hù)著前邊兒的大紅門建筑。我們隨意在這公園里漫步,我們并不知道它的路線和規(guī)劃。因此我們完全不用像在家鄉(xiāng)的小公園里按照死板的路線拘束地走。路邊是各種綠色的草地,深綠的、嫩綠的、淺綠的,一塊塊界限分明。草地上種植著各種喬木,在這公園里主要以各種松樹為主。令人驚奇的是,那些松樹生長毫不凌亂,不是東一棵西一棵的,而是縱橫排列整齊有致,像我們做體操時排列隊形。公園里小亭子很多,有古建筑,也有仿古建筑。座座都是藏藍(lán)的瓦,朱紅的柱子。小亭子屋頂?shù)倪吘壜N起,翹起部分的下邊繪制了許多繁密而又不失簡潔的五彩圖案,使人驚嘆工藝師們的智慧。小亭子附近有假山石和一兩株粉紅的花兒,這給小亭子增添了幾分淡雅。
著名的祈年殿前游人如織。屋頂共有三層,每一層像盤子一樣圓圓的,表面還有凸起和凹下的折疊紋理的建筑。它的屋頂也是藏藍(lán)色,下面的宮殿外部雪白,內(nèi)部古樸華麗,祈年殿周圍還圍繞著一大圈乳白色不知有多少層的階梯,一些階梯旁的石圍欄里還有著一幅幅雙龍戲珠或彩鳳圖的壁畫呢!我興奮地叫了起來:“哇!這座宮殿居然是一個神奇的‘圓’!”祈年殿是一座清朝建筑,曾經(jīng)有許許多多的清朝皇帝和百姓定期在這兒祭天祈谷,也就是祭拜天神希望全年風(fēng)調(diào)雨順和祈求五谷豐登的意思。從古至今,我們中華民族都懷揣著美好的愿望,并靠著一雙勤勞的手創(chuàng)造奇跡,讓我們中華民族的勤勞與智慧傳承與發(fā)揚吧!
關(guān)于天壇作文3
天壇簡介:天壇公園在北京市南部,東城區(qū)永定門大街東側(cè),占地約273萬平方米。天壇公園始建于明永樂十八年(1420年),清乾隆、光緒時曾重修改建,天壇為明、清兩代帝王祭祀皇天、祈五谷豐登的場所。
進(jìn)入天壇,樹木蔥郁,尤其在南北軸線和建筑群附近,更是古柏參天,樹冠相接,把祭祀壇烘托得十分肅穆。
我們跟著導(dǎo)游姐姐一起來到了天壇的主建筑——祈年殿,它高大雄偉,很有氣勢,據(jù)介紹巨大的三層殿頂是靠殿內(nèi)的28根落地柱支撐的,中間的四個柱子名叫龍井柱,東南西北方向分別代表了春夏秋冬四個季節(jié)。
走過丹陛橋,皇穹宇漸漸映入我的眼簾。
皇穹宇旁邊的墻壁就是回音壁,我們終于到了期盼已久的回聲壁,它是一個圓形的圍墻,此墻是用磨磚對縫砌成的。圍墻的弧度十分規(guī)則,墻面機器光滑整齊,對聲波的反射是十分規(guī)則的。在一邊貼著墻輕聲地說話在另一邊就能聽得清清楚楚,好像打電話一樣,非常清楚,這是我最喜歡的天壇建筑。
我們來到了圜丘。它頂上的臺面中心有一塊圓形石板,叫“天心石”。人站在天心石上說話,竟然會從四面八方傳來悅耳的回音,仿佛是要喚起人們意識上的一種神秘感覺,使人的整個心靈都沉浸在聲響幻境中。
在返回的路上,我發(fā)現(xiàn)了一棵姿態(tài)怪異的老柏樹,經(jīng)介紹我知道它的名字叫九龍柏,已經(jīng)有500多歲了,遠(yuǎn)遠(yuǎn)望去,像九條龍盤旋騰飛,自然的神奇和偉大讓我非常驚訝。同時也讓我感受到了古代勞動人民的勤勞與智慧
天壇公園的游玩就這樣結(jié)束了,我戀戀不舍的離開了這美麗、雄偉的天壇公園。
關(guān)于天壇作文4
暑假,我和爸爸媽媽來到首都北京旅游,第一站,我們就來到了天壇公園,這里是明清兩代皇帝用于祭祀的場所,他們在這里祈求上天讓這一年五谷豐登,風(fēng)調(diào)雨順。
走進(jìn)天壇公園,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條寬闊的大道,大道兩旁種了許多參天大樹,據(jù)說有的樹都有上千年的歷史了,樹下許多小噴泉不停地澆水,即使現(xiàn)在是夏天,也不覺得熱。
往正前方看,便是著名的祈年殿了,“祈年”的意思是祈求豐年,過去皇帝在每年的正月十五都會前來祭拜,站在祈年殿前,我仿佛看成見了一個皇帝,身穿龍袍,率領(lǐng)從皇子、大臣在這里三跪九叩,場面甚是壯觀。
繼續(xù)往前走,便來到了皇穹宇。皇穹宇是用于擺放祭祀神牌的地方,它是一個圓形的建筑,表示天圓,上面覆蓋藍(lán)瓦金頂,精巧而莊重。皇穹宇的周圍有一圈圍墻,聽媽媽說,只要站在圍墻的一頭說話,另一頭的人都能聽見,這就是回音壁了。可惜由于以前的游客沒有保護(hù)文物的意識,在圍墻上亂刻亂畫,現(xiàn)在工作人員只好將圍墻都圍起來,沒法親身體驗這奇妙的感覺真遺憾呀!
走過皇穹宇,還有一處著名的景點——圜丘。圜丘中心有一塊大石板,往外是九個梯形的石磚,往后依次是九的倍數(shù)。為什么都是九呢?聽說古時候“9”象征著帝王獨一無二的思想,象征著天,是最吉利的數(shù)字。我想:難怪都說“九五之尊”、“九重天"……
祈年殿的雄偉、皇穹宇的精巧、回音壁的奇特、圜丘的壯觀真是令人流連忘返!
關(guān)于天壇作文5
天壇是我國古代皇家建筑,也是著名的世界文化遺產(chǎn)。今年暑假,我有機會到此一游,真是令人高興啊!
天壇是多么規(guī)模宏偉,富麗堂皇。天壇以規(guī)劃布局、結(jié)構(gòu)奇特和裝體美觀而著稱于世。天壇有五大奇特的建筑:一為祈年殿,俗稱無梁殿;二為回音壁;三為三音石;四為對話石;五為圜丘壇,即祭天臺。
我要介紹的是祈年殿。祈年殿是祈禱平安、風(fēng)調(diào)雨順,祈求國家興旺的地方。每年皇帝都會帶著自己的嬪妃、大臣前來祈福。祭祀前,皇帝等人都會齋戒沐浴,以表對上天的誠心。就是舉行隆重的祭祀儀式,以祈求上蒼保佑國泰民安。祈年殿的主體建筑為圓形,四周環(huán)繞著圓形的臺階,每一層臺階都有龍頭出水口,讓人驚嘆的是殿內(nèi)沒有房梁支撐,頂部雕花盤龍,房檐上巨龍飛舞,歷盡百年也不倒,讓人贊嘆勞動人民的智慧和工匠們的獨具匠心。
我向大家介紹的是三音石。三音石是位于殿前御路的第三塊路面石。站在第一塊路面石上,一拍手,能聽到一個回聲;站在第二塊路面石上,再一拍手,能聽到兩個回聲;站在三音石上,再一拍手,能聽到三個以上的回聲,這便是其得名的原因。看著這普通的路面石,卻能發(fā)出這神奇的聲音,你是不是也感到奇妙無比呢?
今日,當(dāng)我們再次來到這個古老的地方時,不由地贊嘆起古代勞動人民的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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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徽因與泰戈爾
泰戈爾(右3)、林長民(左3)、林徽因(右2)、梁思成(左1)、徐志摩(右1)
林徽因的才華再次展示于社會是在泰戈爾訪問北京的那些日子,一九二四年的四、五月間。訪華前泰戈爾剛獲得諾貝爾文學(xué)獎,是東方第一位戴上這頂桂冠的作家,正享譽世界文壇。北京講學(xué)社請到詩翁,當(dāng)時中國文化界視為一大盛事。講學(xué)社的主事人是梁啟超、林長民他們。梁氏弟子、林氏忘年交的徐志摩擔(dān)當(dāng)翻譯。也算跑腿的,事先負(fù)責(zé)具體聯(lián)絡(luò),后又全程陪同。自四月十二日至五月三十日,長達(dá)五十來天,泰戈爾到了上海、杭州、南京、濟南、北京、太原、漢口等許多城市,足跡遍及半個中國,徐志摩則寸步不離。四月二十三日,泰戈爾一到北京,林徽因就往車站參加了歡迎、接待。
二十五日,她跟隨父親,與梁啟超、胡適等一起陪同泰戈爾游覽北海,參觀松坡圖書館,又赴設(shè)在靜心齋的茶會。
二十六日,林徽因與徐志摩、陳西瀅等陪同泰戈爾游覽京郊法源寺,觀賞丁香花。
二十七日,她陪同泰戈爾游覽故宮御花園,并拜會溥儀,這回更兼作翻譯。晚上陪同參加北京文學(xué)界招待泰戈爾的宴會。
二十八日,她與梁思成等陪同泰戈爾往先農(nóng)壇同北京學(xué)生見面。徐志摩擔(dān)任翻譯。
二十九日,再與胡適、徐志摩、王統(tǒng)照、顏惠慶等人陪同泰戈爾。午前參加北京畫界在貴州會館的歡迎會。下午參加莊士敦的招待。
下旬,林徽因還與丁西林、胡適等人陪同參加了凌叔華在私宅舉辦的歡迎泰戈爾家庭茶會。
許多天來,林徽因的陪同日程安排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
1924年,林徽因、徐志摩與泰戈爾在北京
泰戈爾同北京學(xué)生見面的場面,吳詠所著《天壇史話》中有生動的描寫:“林小姐人艷如花,和老詩人挾臂而行,加上長袍白面,郊寒島瘦的徐志摩,有如蒼松竹梅的一幅三友圖。徐志摩的翻譯,用了中國語匯中最美的修辭,以硤石官話出之,便是一首首的小詩,飛瀑流泉,淙淙可聽。”因其記述的生動,這段文字流傳甚廣,因此地點也誤傳在天壇。有的傳記夸張成“天壇前人山人海,水泄不通”。另有傳記重墨渲染:“祈年殿飛檐上的風(fēng)鈴,流水般搖響一片銅聲的靜穆,如一曲高遠(yuǎn)的梵歌,悠悠自天外飛來。”泰戈爾講演原先確實定在天壇的圜丘,但考慮聽講學(xué)生多經(jīng)濟不怎么富裕,而天壇門票錢卻不菲,于是臨時改往不收門票的先農(nóng)壇。當(dāng)天《晨報》刊有改變講演地點的啟事,翌日《晨報》又有講演于先農(nóng)壇的詳細(xì)報道:“午后二時,即有無數(shù)男女學(xué)生驅(qū)車或步行入壇,絡(luò)繹不絕,沿途非常擁擠。講壇設(shè)在雩內(nèi)之東壇(即一品茶點社社址),壇之四圍布滿聽眾,有二三千人之多。京學(xué)界各團(tuán)體之代表均聚集壇上,天津綠波社亦派有代表來京歡迎,至三時零五分泰氏始到,乘坐汽車至雩壇門前下車,林長民為導(dǎo),同來者為其秘書恩厚之、葛玲女士及林徽因、王孟瑜女士并梁思成等。”
五月八日詩翁六十四歲壽辰,接待泰戈爾活動推向***,北京文化界借協(xié)和大禮堂為他慶壽。胡適主持慶典,主要內(nèi)容:一是梁啟超代表大家為他起了一個中國名字“竺震旦”,贈他一方“竺震旦”印章。二是文化人用英語演出了泰翁的詩劇《齊特拉》(《Chitra》)。正劇開演前,特意設(shè)計一個人體造型:林徽因身穿古代服飾,攜手稚氣可愛的幼童(黃子美六歲兒子),一并仰望左上方皎潔明月。聚光燈下成美妙剪影,新奇奪目。觀眾眼前一亮,頓時掌聲四起。不負(fù)新月社同人匠心,絕妙地為自己宣傳了一回。劇情梗概是,主人公齊特拉公主尚武有成而其貌不揚,鄰國王子阿俊那在山林里邂逅,一見鐘情。她雖屢建戰(zhàn)功卻不得王子歡心,于是祈求愛神賜給自己美貌,最終得以姣好面容和王子結(jié)成夫妻。然而婚后的齊特拉又為失去了本來容顏后悔,恰好王子也仰慕鄰國公主征服亂賊的英名。他并不知情,心儀的這位公主正是自己妻子。齊特拉再次懇求愛神恢復(fù)了她原先并不漂亮的容顏,王子十分意外,頓時無比驚喜。幕布就在浪漫的皆大歡喜結(jié)局中徐徐下垂。
林徽因飾演女主角齊特拉
戲由張彭春導(dǎo)演,梁思成繪制布景,林徽因飾演女主角齊特拉。擔(dān)任其他角色的無一不是名流:張歆海飾演王子阿俊那,徐志摩飾演愛神瑪達(dá)那,林長民飾演春神伐森塔。連跑龍?zhí)渍咭喾菍こV叄⒀荽迮∥髁趾褪Y方震演村民。王賡太太陸小曼也在臺下忙活,泰戈爾抵京則是王賡率領(lǐng)警衛(wèi)到車站開道的,開演前發(fā)售演出說明書的女士也正是王太太陸小曼。她持大沓說明書站禮堂入口處,遞上一份,收回大洋一枚。來了個吝嗇觀眾,甩下說明書徑直而入,陸小曼來了太太脾氣,跟著拋下說明書扭身甩手不干了,眾人圍著她好勸歹勸才息了太太怒氣。
幕布拉開,新式布景叫觀眾驚嘆不已。叢林上空懸一彎晶瑩新月,月下齊特拉公主的造型姿態(tài)曼妙動人。那幾天報紙連篇累牘的文章盛贊這場演出,印度朋友稱贊林徽因的英語流利悅耳。五月十日北平《晨報副刊》說:“林宗孟(按,即林長民)君頭發(fā)半白還有登臺演劇的興趣和勇氣,真算難得。父女合演,空前美談。第五幕愛神與春神諧談,林徐的滑稽神態(tài),有獨到之處。林女士徽音,態(tài)度音吐,并極佳妙。”演出情景十多年后仍有人記憶猶新,贊嘆林徽因一口流利英語的清脆柔媚,真像一個外國好女兒。(見趙森《徐志摩演戲的回憶》,載《朔風(fēng)》雜志一九三九年八期。轉(zhuǎn)見韓石山:《徐志摩傳》)林徽因出色演技令她本來不小名氣愈發(fā)在古都聲譽日隆。她一生酷愛戲劇,可惜,出演《齊特拉》既是她一生里首次粉墨,也是最后登臺。此后她創(chuàng)作過劇本,設(shè)計過舞美,指導(dǎo)過旁人排演,自己竟再無機會結(jié)緣演劇。林徽因和看過此劇的觀眾,能不遺憾無窮?
應(yīng)邀觀看演出的人大有文化界名流,臺下就坐著日后與新月社芥蒂越來越大的魯迅。魯迅當(dāng)天日記記下:“逮夕八時往協(xié)和學(xué)校禮堂觀新月社祝泰戈爾氏六十四歲生日演《契忒羅》劇本二幕,歸已夜半也。”梅蘭芳也來了,表示回謝吧,五月十九日梅劇團(tuán)在開明戲院演出《洛神》招待泰戈爾。可能就在此前后林徽因結(jié)識了梅大師,從此她愛上京劇。梅蘭芳也很敬重這位才女名媛,傳聞林徽因在場,梅蘭芳總不肯落座。傳聞來自一次萍水相逢的外國朋友查理斯半個多世紀(jì)后的回憶,(見費慰梅著《梁思成與林徽因》)流布甚廣。雖為讀者津津樂道,但可信度不大。林徽因自一九二一年冬英倫歸國至一九二四年初夏出國留學(xué),其間與梅蘭芳社交接觸為數(shù)有限,那時她身價也不至于震懾梅大師到如此程度。報刊上確登過一張林徽因坐梅蘭芳站的照片,攝自北平圖書館。館長袁同禮宴請兩位外國來賓,諸多名人名媛陪席。合影大概在宴前,前排就坐除外籍賓客,余皆女士。他們的先生一律侍立于后,有梁思成、葉公超和外交官馮至海,連東道主袁同禮站后排,后排還有未攜夫人的徐志摩、溫源寧、陳受頤;梅蘭芳在溫左側(cè),陳簣左側(cè)是程艷秋。照片上有坐有立,沒有敢與不敢。而且這次宴會日期遲至查理斯和林徽因分別幾年之后,分別后他們再未重逢,也無聯(lián)系了。有人質(zhì)疑,與傳聞意思或相反,該是梅蘭芳在場林徽因不敢坐下。對照費慰梅此著兩種譯本(各由曲瑩璞等譯和成寒譯),兩個譯本譯得相同,都是梅蘭芳不敢入座的語意。譯文不會有誤,剩下的可能只會是查理斯當(dāng)時聽錯,或年久他記錯。
泰戈爾離開中國了,連日來相伴左右的林徽因,為他翻譯,為他演出,既聰敏又可人,令詩翁生依依惜別之情。他想助成徐志摩追求林徽因的美事,勞而無功,臨行時留下了一首小詩:
天空的蔚藍(lán),
愛上了大地的碧綠,
他們之間的微風(fēng)嘆了聲“哎!”
——本文選自陳學(xué)勇《蓮燈詩夢:林徽因》,人民文學(xué)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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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戈爾,是印度著名詩人、文學(xué)家、社會活動家,也是亞洲第一位諾貝爾獎得主。民國時期,興起了一股泰戈爾熱,許多國家都相繼邀請?zhí)└隊柸ギ?dāng)?shù)刂v學(xué)。中國也不例外。而且泰戈爾一生來過中國三次。也只有第一次是“大張旗鼓”的,后面兩次算是“私”訪,主要是看朋友徐志摩。
1924年,泰戈爾第一次訪華,是受蔡元培、梁啟超等人的邀請來華講學(xué)的。泰戈爾上岸的時候,就有50多位中國的學(xué)者、詩人等在岸上迎接他,林徽因還上前獻(xiàn)上了一捧鮮花,場面很是壯觀。
泰戈爾到達(dá)后,徐志摩與林徽因作為翻譯,陪伴在他的左右。在泰戈爾生日的那天,更是舉行了盛大的晚會,林徽因、徐志摩等人排演了泰戈爾的詩劇《齊德拉》,當(dāng)晚,很多的文人、志士都在場,梁啟超、梅蘭芳、張君勵等都在。就連大文豪魯迅也來了。
只是魯迅先生與其他人不同,他對泰戈爾大概是沒有“迷戀”或熾熱之情的,他很可能只是來看看“情況”的。果不其然,在事后,魯迅先生就公開寫文對泰戈爾、徐志摩等人冷嘲熱諷,并且直言“晦氣”。
魯迅先生在雜文《罵殺與捧殺》這樣寫道:“他到中國來了,開壇講演,有人給他擺出一張琴,燒上一爐香,左有林長民,右有徐志摩,各各頭戴印度帽。徐詩人開始紹介了:‘纛!嘰哩咕嚕,白云清風(fēng),銀磐……當(dāng)!’說得他好像活神仙一樣,于是我們的地上的青年們失望,離開了。神仙和凡人,怎能不離開?但我今年看見他論蘇聯(lián)的文章,自己聲明道:‘我是一個英國治下的印度人。’他自己知道得明明白白。大約他到中國來的時候,決不至于還糊涂,如果我們的詩人諸公不將他制成一個活神仙,青年們對于他是不至于如此隔膜的。現(xiàn)在可是老大的晦氣……”
在魯迅先生的這篇雜文里,將林長民、徐志摩批判了一通,因為這兩人一直跟著泰戈爾,還戴著印度帽子。魯迅先生更是將徐志摩稱為“徐詩人”,很明顯是帶有挖苦、嘲諷的意味的。而且魯迅先生覺得徐志摩將泰戈爾描述成了“活神仙”,以致泰戈爾來華成了一種“晦氣”的事兒。
魯迅之所以抨擊泰戈爾的這次訪華之行,是因為他覺得徐志摩將泰戈爾“神”化了,使得大家都把他當(dāng)成神一樣供奉著,擺琴、燒香,追隨左右。在魯迅先生看來,這是“愚昧”的。因為他知道,泰戈爾也和大家一樣是凡人。
魯迅先生盡管有不滿,恐怕也阻止不了國人對泰戈爾的熱愛。大家都很歡迎他的到來。后來,也就是在1929年,泰戈爾又悄悄來過中國兩次,不過都是很隱秘的,只有徐志摩和身邊的幾個人陪同。因為泰戈爾說自己愛清凈,不想被太多人知道。
其實,說魯迅對泰戈爾之行冷嘲熱諷,還不如說是對徐志摩、林長民等人的冷嘲熱諷。因為魯迅先生看不慣的就是國人的那種“諂媚”的態(tài)度,他想喚醒國人。魯迅嘲諷歸嘲諷,有多少人真正懂他就未可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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